人口结构、劳动参与率与长期实际利率演变——基于女性劳动文化视角的研究

合理的实际利率运行区间对维持经济活力至关重要。现有研究将劳动年龄人口占比减少视作长期利率走低的原因之一,然而仅从人口结构角度考察利率的变化会以偏概全,因为劳动参与率会影响利率对人口结构变化的反应程度。在男性劳动供给缺乏弹性的背景下,女性劳动供给对劳动参与率以至长期利率的影响尤为重要。本文以女性劳动文化为视角,使用语言性别意识强度表征一国的劳动参与率,结合人口结构的变动,选取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国家1982—2018年样本进行实证研究,结果发现:①人口结构变化、劳动参与率均是影响长期实际利率的重要因素;②语言塑造了一个社会的女性劳动文化,劳动参与率对利率的影响能够被此类文化因素很好地刻画;③一国人口结构的变化对利率的影响程度会受其文化的制约,积极(消极)的女性劳动文化会放大(减弱)人口结构变化对利率的影响;④在老龄化背景下,积极的女性劳动文化有助于抑制劳动年龄人口占比减少对利率的负向影响。本文的研究对发达国家长期实际利率的国别差异和变化趋势做出了较为全面的劳动供给层面解释,对中国今后应对人口老龄化冲击,提高货币政策的有效性具有现实指导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