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要素流动与区域创新绩效——空间视角下政府调节作用的非线性检验

在地区发展不平衡的现实基础上进一步实施差别化的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将会加剧创新要素的区际流动,在政府研发支持下,这种要素流动将会对地区创新绩效产生重要影响。采用中国大陆30个省市区2003—2014年的面板数据,基于引力模型构建创新要素区际流动指标,运用空间计量模型和面板门槛回归模型,实证考察了创新要素区际流动与地区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并进一步探讨了政府支持在其中的非线性调节作用。结果表明:(1)R&D人员和R&D资本区际流动会对流入地的创新绩效有显著的积极作用;(2)政府研发支持能有效促进R&D人员流动发挥其创新效应,而对于R&D资本,政府研发支持的促进作用并不显著;(3)在两类创新要素流动发挥创新效应的过程中,政府研发支持的调节作用均呈现出非线性特征,当政府研发支持力度低于门槛值时,其调节作用非常显著,而当高于门槛值时,其调节作用减弱甚至变得不显著。在上述结论的基础上提出若干政策建议。